文｜蓝月
在巴蜀地区，数百年之间口耳流传着一则传说。
隋唐时期，在巴邛有个无名氏，家里有一座橘园。有一年霜降时节以后，他们家的橘子大部分都已采收，唯独两个巨大的橘子悬挂在树上。这两个橘子究竟有多大呢？足足有三、四斗的罐子那么大，看见的人无不称奇。于是，有人到树上要将它们采下来。意外的是，尽管外部的大小非比寻常，但拿起来的重量却与平常的橘子没有差别。好奇的人们将橘子剖开，大家一看都惊呆了：出现在眼前的不是饱满多汁的果肉，而是四个小老头成双成对地待在里面，他们各个白发苍苍，却又保持气色红润的样子，身高不过超过一尺一点点，与常人相当不同。
两颗橘子里的老人都在下象棋，并在闲谈中飒爽大笑，完全不在意周围的观众。
后来其中一边的棋局决出胜负，胜利的小老头对落败的小老头索要物品，要求他给出海龙女儿的头发、智琼的额黄、紫色的丝绸披肩、来自绛台山的霞实散等多样物品，以及提出相对应的数量，约好三天后在王先生的青城草堂见面。
人们围着这两个巨大的橘子，看橘子里的这群小老头你一言，我一语，说着一些他们听不懂的话语。其中一位小老头忽然喊着肚子饿，随手就从衣袖抽出一个形似龙的草根，说着要吃龙根脯，便一边削草，一边享用，不论他削掉哪边，总是会长回原状，始终保持原本的龙形。
等到小老头吃足，他就用清水喷向手中的龙根脯，原本一寸长的草根，转眼间变成一条真正的龙，风雨也随着它的出现而涌现，那四个小老头同时坐在龙的身上，随着风雨的遮蔽消失无踪，没有人知道他们来自何方，而又去了哪里。
